了一回,没什么好说的。但交情归交情……总不能把人也托付给好友。这事你不必管,我替应家安排新的护卫便是。”

家门便在前头,快走数十步便到,两人却不约而同把脚步放慢,挽着手,慢腾腾地往前挪。

七郎其实也有不少想私下里问的问题。

“听你娘说,你的生辰落在小满节气?”

“算吧?我其实是家里抱来的。五月小满那天,我爹把我从山上抱回家,从此过生辰都在小满节气当天。”

“原来是抱养的?”晏七郎露出意外的神色,“看你家母亲极为疼爱你,竟不是亲生的么?实在是难得的好人家。”

“那是。我爹娘是天底下最好的爹娘。”

“亲生爹娘的下落有去寻过么?”

应小满登时想起老家里大闹灵堂的邻村张家人,没忍住,露出嫌弃表情。

“亲娘只给我留下一张襁褓布,连出生日子都没写。他们把我扔在山地里,我便只认自家爹娘。”

说话间分了心,小指不自觉地勾起,仿佛小钩子,轻轻地刮过七郎掌心。

“不提过去的事了。如今我带着娘在京城落户,你也顺利归了家,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的。”

晏七郎将削葱般的指尖在掌心攥紧了些。

说起来,有件事他始终没机会问。应家既然在荆州乡郡里生活,之前从未来过京城,又如何和长居京城的晏家结下的世仇?

听小满的意思,她入京报仇的事,她家阿娘也知情的。

根源处不解决,应家和晏家有仇,如何上门提亲……

“我和娘没来过京城,但我爹来过的啊。”应小满理所当然道,“我爹腿瘸了才去我们乡下安顿。听说他年轻时在京城待了十来年。对了,他在京城有个主家。”

这还是晏七郎头一次听到“主家”这个词。

目光微凝,带出几分深思。

与晏家结仇的,到底是应家义父,还是义父的主家……

就在这时,前方提灯笼领路的隋淼脚步一顿。

“郎君。”他喊了声,“应家门外有人。

应小满顿时紧张起来,“我娘没睡?等门等到外头来了?七郎你赶紧回罢。我自己回去便好。”

“并非应夫人。”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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